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11节

  频繁的月考,堆积成山的试卷,乱七八糟的比赛,拉扯了不少时间。
  偏偏这次突击考试,她丝毫没有准备,打得她措手不及,偏偏还顶着超过程斯年拿年级第一的压力。
  年级第一,跟年级第二的差距,不是一名的差距。
  是三十分,或者四十分致命的差距。
  程斯年是学神,智商高,属于天才类,哪儿是她们这群凡夫俗子能比的。
  “沙沙沙”钢笔作答的声音不间断的想起,余秋秋将试题做得差不多了,这才将橡皮擦拿出来,状似无意的瞥了眼上面的早先打印好的小字。
  是语文书上频繁考试的题目,繁杂的字词,不多,但弥补了她的弱项。
  她一开始也不这么干,可实在懒得背那些酸溜溜的字句诗词。
  就在这时,教室里有人举手站起身来道:“老师,有人作弊。”
  第9章 09道歉
  语文考试时间为120分钟,10点48分,江宴被举报作弊,余夏从犯。
  举报人:沈珊珊。
  证据:纸巾上用墨迹签字笔写的选择题和填空题答案。
  做完试题后,余夏喜欢将答案写在草稿纸上,语文科目考试没草稿纸,她就抽了张纸巾,用色墨迹签字笔将答案写在上面。
  教室通风,不小心将纸巾给吹到了江宴脚下,她急切想捡起来。
  熟料江宴先她一步,弓腰捡起了那张写满答案的纸巾,塞在试卷下仔仔细细看上起来,并且连连点头,似乎有点称赞的意思。
  余夏急得不行,想踹他凳子拿回答案,犹豫了下要动脚,旁边就有高瘦人影闪过。
  瞬间从江宴桌上将塞在卷子下的纸巾给扯了起来。
  “老师,有人作弊!”
  沈珊珊坐在前排,中途上厕所回来后从后门进教室,凑巧将全程看彻底,伸手就将江宴手里的纸巾给扯了,举手强势举报。
  “小灭绝”对十六班同窗一视同仁,又嫉恶如仇,断不肯班上学生做出这么有辱人格的事情。
  江宴是学校小霸王,碍于幼年缘故向来不欺负女生,甚至多多少少有点爱护的意思,对沈珊珊多少给几分面子。
  咋然被举报,也懵了下。
  就他现在而言,委实没作弊的必要,那些语文题目于他而言就是小儿科。
  之所以捡纸巾,完全是因为他以为这张纸巾是余夏专程给他的。
  作弊,江宴也干过。
  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。
  在余夏当他小跟班时,眼瞅着小跟班坐在他背后,就让她给他递答案。
  有橡皮擦外壳藏答案,钢笔壳儿塞答案,纸巾也有过,甚至还打过暗语……
  就像是,某种跟余夏的秘密与游戏。
  江宴瞅着纸巾上的答案,以为余夏不生气了,甜滋滋的准备将纸巾带回去裱起来。
  熟料,作弊锅硬生生砸下来。
  考室一片哗然*。
  余秋秋被吓了一跳,脸色有些发白,瞧瞧将橡皮擦壳儿给封上。
  眼瞅着余夏被告,昨晚的阴霾扫了扫,稍稍愉悦了些。
  作弊啊,要是爸爸知道了,那就有意思了。
  为此,她甚至有点期待回家。
  “我没作弊。”余夏似青松般站直,定定道。
  江宴双腿交叠抱着胸,玩世不恭道:“我也没作弊。”
  考室里眼神交流,不过瞬间就相信了。
  监考老师拿着证物,太阳穴突突突直跳。
  事实上,她也看到江宴捡纸巾了,也没放在心上。
  江宴是问题学生,余夏从高一成绩哐哐哐往下掉,学渣两枚。
  就算作弊,那也是一个敢作,一个敢弊。
  结局:一塌糊涂。
  然后,监考老师就将证物和余夏和江宴的试卷塞给沈珊珊,央“小灭绝”给带办公室找班主任解决。
  沈珊珊办事干净利落,一扬手就两位风暴中心的人物带走。
  小插曲结束,考室又恢复了平静。
  走廊上,江宴双手抄在裤兜里。
  余夏慢吞吞跟在后面,望着江宴背影蹙了蹙眉,越发觉得莫名其妙。
  掉桌子下脏兮兮的纸巾,他捡起来做什么?
  难不成见是答案,顺带捡漏?
  “余夏,你这个答案……”沈珊珊边走边看余夏的试卷,眉头越皱越紧,脸色也愈发古怪。
  作为十六班班长,给同窗改语文数学作业频繁,登记成绩册几乎一月一次。
  班上每人的学习水平,她一清二楚,摸得透透的。
  然而余夏这张试卷,错误点少,阅读题得分点明显。
  而江宴那张试卷,选择题相同,文字叙述题又与余夏不同,可采分点很强。
  不算高分试卷,也算较高分试卷。
  沈珊珊不爱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同窗,凡事讲究证据,于是她停下脚步等了下余夏问:“余夏,你最近生病请假,是不是挑灯复习了?”
  不然,怎么解释学渣成绩突然提升这么多?
  要是余夏作弊,她又抄谁?
  江宴耳朵竖了起来,调整了脚步转到女生后面。
  对于成绩变异,余夏早想好了措辞应道:“对,最近打算报个补习班。”
  “我看好你!”沈珊珊拍了拍余夏的肩膀:“加油。”
  学霸对学渣的善意,除了“加油”,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。
  余夏笑笑,“谢谢。”
  沈珊珊领着两人到了办公室,紧接着将班主任给找来,路上简略的描述了基本情况。
  班主任一路人太阳穴突突突直跳,江宴是班上最难对付的人,听话和乖觉跟他沾不上边,耍横倒是一流,常常能将她气得七窍生烟,可又束手无策。
  请家长,又是江家管家前来。
  言笑晏晏听她一阵数落,隔天江宴继续将学校当游乐场,全然不服管教。
  跨进办公室,赵洲舟绷着脸,扫了眼靠墙站着的余夏,见江宴单脚微微一曲踏在墙上,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  她拉了把椅子坐下,率先问余夏:“余夏,为什么作弊?”
  先挑拣软的,江宴那*种软硬不吃的,三言两语都能将人气吐血。
  “老师,你可以开考室的摄像头,我没有作弊。”余夏诚恳道。
  为作弊一事进办公室,于余夏而言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  在当江宴跟班时,江宴就让她给他传答案。
  按理说要挑协助作弊对象,也该找余秋秋,可坏就坏在,余夏坐在江宴身后。
  方便。
  余夏的成绩在挑灯夜战下逐步提高,江宴的成绩也随之往上爬。
  常言道:夜路走多了,总要翻船。
  高二期末模拟数学考试,被监考老师逮住,两人双双进了办公室。
  那回,江宴褪掉了玩世不恭,褪掉了吊儿郎当,与她并肩站在办公室,听完了赵洲舟的喋喋不休与训诫。
  那是不暴躁,不发火,不耍横的少年。
  可依旧桀骜,少年将试卷递给班主任,指尖“扣扣扣”指着试卷文字,蹙眉道:老赵,我没抄。
  然后,赵洲舟看着两张试卷愣住了。
  数学解题手法多,然而相同的试题,江宴的解题方法更为精妙准确,与余夏有不少截然不同之处。
  那是余夏第一次看江宴的试卷,充斥着被人捉弄的感觉,心底五味杂陈。
  被胁迫传答案时的难受,在作案时的忐忑不安,以及……被欺骗。
  那时候,她才发现,江宴上课睡觉少了许多,狐朋狗友来找他的频率也少了,白蓝相间的校服上没了打架留下的污迹,变得干净整洁,校服纽扣也扣好了。
  就像,斯文干净的程斯年那样。
  所有人都知道江宴在高二下学期成绩越来越好,唯有她以为少年原地踏步。
  从来,江宴都没有抄过她的答案。
  只有她,被江宴耍得团团转。
  “摄像头坏的。”班主任肃容,“而且,你这张试卷,150分总分,你至少都拿了100多分,余夏你以前经常不及格啊……”
  这话,是怀疑余夏还有作案手法。
  沈珊珊张了张嘴,到底没说话。
  这怀疑合情合理,实在让人找不出错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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